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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,扛着苏简安进了电梯。
“简安,你看什么呢这么入神?”唐玉兰问。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用她来喂他,陆薄言是,是那个意思……?
这一忙,真的忙到了十点多,苏简安出去脱了防护服回办公室,赫然看见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,彻底愣住了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陆薄言攥住苏简安的手把她拖回来:“叫什么医生,我没病。”
陆薄言的声音穿过橡木门:“进来。”
大概是苏简安的兴奋太明显了,钱叔笑了笑:“少夫人,你这么高兴,是第一次去公司吧?”
她拍了拍陆薄言的脸,迷迷糊糊的说:“走开,不然我告诉妈妈你欺负我。不对,你欺负我好久了……”
他叫她老婆?
“我、我……”
他在车上假意要吻她,最后却只是耍了她,这才叫没诚意好吧!
唐玉兰一身低调的灰色定制套装,脚上是一双黑色的中跟皮鞋,头发精心打理过,妆容妥当,佩戴着一套价值不菲的祖母绿首饰,整个人雍容大气,有一种历经岁月沉淀出的优雅,看着让人觉得格外的舒服和亲切。
十一点多,一架私人飞机在市局的上空轰鸣着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,白色的私人飞机停在几架黑色的警用直升机里,略显违和。
他抽了张湿巾擦掉那点唇彩,又是尊贵优雅的陆氏总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