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”祁雪纯叫住她，“我洗漱完了过来陪您。”

莱昂无辜的耸肩：“她本来就是训练班里最优秀的学员。”

她没这样想过，但现在听司妈说着，她竟觉得如果她真是这样做，好像也没什么问题。

韩目棠摇头：“我想知道程申儿在哪里。如果这世界上能有人打听到程申儿的下落，那个人就是你。”

片刻，保姆送来热好的饭菜。

司妈是过来人，还能不知道他们在干嘛！

电话被挂了。

“你说。”

过了好片刻，人事部的人才有了动静，他们陆续回到自己的工位，默默忙碌。

“如果可以，我想将你变小，揣在我的口袋里。”他说。

祁雪纯走到附近，将这些话全部听在耳朵里，不禁心下骇然。

沐浴乳的香味瞬间填满她的呼吸，是栀子花的味道。

司俊风本来伸手要拿什么东西，却听她说道：“不要开除冯佳，好吗？”

老夏总刚才说的话，全都录音了。

他被赤裸裸的嫌弃了，丝毫不加掩饰。

“已经查清楚了，祁总将私人财产全部押上了，还有你新给的项目。”腾一说完这话喉咙发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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